作者简介
孙传辉，男、教授，山东工艺美术学院优秀教师。
本文系山东工艺美术学院课程思政教学改革项目“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剧象化研究”（编号：2023SZ20）阶段性成果。
摘 要：“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不仅是艺术类高校思政课程和课程思政教学改革的理论表征，同时是教学实践方式方法的探索创新和具体呈现，众多艺术类高校在此理念下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研究和探索，亦取得了较好的教学成效。然而这一程式将思政放在艺术之前，实质上凸显了思政的主体地位，揭示了二者之间是一种以思政为体而以艺术为用的体用关系，是试图彰显思政艺术特征的艺术思政。实践证明，两者的现实融合不是有机相融的完美结合，而是系统要素间的简单拼凑和机械相加，教育教学过程中依然存在着“两张皮”的问题，思政教育教学系统一体两面的整体格局没有很好实现，需要思政教育工作者以“六个必须坚持”为指导思想，以“第二个结合”为科学指引，坚持加强顶层设计与摸着石头过河相结合，从理论建构和实践探索中进一步加以改正。
关键词：艺术类高校；“思政+艺术”；体用关系；“六个必须坚持”；“第二个结合”
党的十八大以来，国内众多艺术类高校以习近平文艺思想和习近平总书记于2019年3月18日在学校思政课教师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为重要指导思想和行动指南，围绕“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在提升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教学方面进行了广泛而深入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切实开展了诸多内涵丰富、形式多样的思政课教学改革活动，形成了较多的研究成果，积累了宝贵的实践经验，取得了很好的工作实效，引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例如西安美术学院开展的“一画一课”、四川美术学院开展的“十九大精神木刻版画宣传集”、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开展的“生命重于泰山——坚决打赢疫情防控阻击战”主题创作等教学实践活动，受到中央电视台、人民日报、新华社等媒体平台广泛关注和积极报道。实践永无止境，理论创新亦永无止境。二十大之后，结合新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的新要求，艺术类高校思政教育和理论工作者应因时而进、因事而化、因势而新，对“思政+艺术”理念进行新的梳理和再思考，进一步挖掘新时代所赋予的时代课题和丰富内涵，进一步探索双融共育理念新的实践，以有效助推思想政治教育教学的守正与创新。
一、“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之现实困境
马克思指出：“问题就是公开的、无畏的、左右一切个人的时代声音。问题就是时代的口号，是它表现自己精神状态的最实际的呼声。”[1] 毛泽东同志在《反对党八股》中曾指出：“什么叫问题?问题就是事物的矛盾。哪里有没有解决的矛盾，哪里就有问题”[2]。习近平总书记在二十大报告中指出；“问题是时代的声音，回答并指导解决问题是理论的根本任务”[3]。尽管艺术类高校在思政课程和课程思政的双融协作与同向同行方面取得了令人欣喜的成绩，然而在具体的教学实践过程中，亦凸显出“思政+艺术”思政课教学模式存在着一些亟需解决的问题。如两者的现实融合没有达到有机相融的完美结合，而多是系统要素间的简单拼凑和机械相加，教育教学过程中依然存在着“两张皮”的问题，思政教育教学系统一体两面的整体格局没有很好实现等。这些问题如果得不到很好地解决，必将成为创新发展的瓶颈。在融合中只有坚持问题导向，增强问题意识，才能不断提出真正解决思政课教学问题的新理念新思路新办法。
（一）“思体艺用”有余，双融共育不足
众多艺术类高校根据时代要求并结合本校实际探索践行“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的初衷和本意是希望通过这一理念着力推动课程思政和思政课程有机融合从而形成良性互动的教学育人模式。两者本应同向同行、双融共育，相映成辉、相得益彰，充分发挥德育和美育两个层面效能，努力构建“大思政课”格局，全面落实立德树人根本任务。然而在艺术专业课程和思政课程教学实践过程中，两者仍然处于单打独斗、各自为战的境地，通过调研发现，在艺术专业的教学中融入思政类元素较易，而在思政课的教学中融入艺术类元素较难，同时思政课程与专业课程、思政教师与专业教师未能形成有效互动协作，更不要说融合，对此有的学者甚至用“老死不相往来”来反映这一尴尬境况，“两张皮”的问题虽有所改进，但未能从根本上得到解决。而且“思政+艺术”这一程式将思政放在艺术之前，实质上凸显了思政的主体地位以及它们地位、角色的不对等，揭示了二者之间是以思政为体而以艺术为用的体用关系，艺术以参与的方式来辅助思政，因而是一种试图彰显思政艺术特征的艺术思政。
（二）实践探索有余，理论建构不足
众所周知，“实践出真知，理论指导实践”。实践与理论之间存在着辩证统一的关系，人们从实践中探求真理、发现真理，能从实践中总结规律，形成科学认识，并表现为一定的理论；理论又进一步指导实践，充分发挥理论改造现实的力量和作用，从而彰显了人们在尊重客观规律下的主观能动性。在艺术类高校“思政+艺术”教育教学过程中，人们更加注重应用研究，对于鲜明的、具体的应用实践孜孜以求，不断根据时代和形势要求去挖掘融合的素材和资源，不断探索和创新思政与艺术有机融合的路径和方式。尽管取得了一些好的成果，但相比之下，对于支撑该理念的基础研究和理论建构就显得格外不足，既没有从基础研究中建构起相应的科学理论，也没有从具体教学实践中总结提炼经验做法并上升为一般理论。理论体系建构不起来便无法继续指导和推进教学实践，因此客观地讲，数年来该理念所推崇的融合实践一直在一个层次上简单重复操作，逐渐变得同质化、空泛化。“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或教育教学模式也更多的被学界认定为是一个“概念化”的东西，没有源头活水的注入，必将成为无源之水、无根之木，因此这一理念迫切需要从理论和实践两方面去建构和探索，从而共同研究和推进思政课程与专业课程的改革与发展。
（三）顺应形势有余，教学转化不足
与上述实践探索状况相对应的情形，便是这一理念能够很好地顺应形势的发展要求，适时回应时代呼声，不断推进教育教学的改革与创新，同时在意识形态和社会风尚中发挥一定的引领作用。这是该理念的长处和优势，其具有与时俱进的开放性品质，能够不断根据现实政策需要做出策略调整，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回答了时代的问题，也表现了立于时代潮头的艺术类高校充分发挥自身专业优势推进思政教育向上向好的责任与担当。然而我们也看到，这一理念存在顺应形势有余但在实际的教学过程中转化不足的情况，特别是在思政课教学过程中，因思政课教师与专业教师没有形成互动良性的配合教学模式且大多数思政课教师缺乏艺术素养和专业技能，故未能真正将艺术融入到思政课讲授过程中去。因关涉教师、经费、时效、课程安排等许多客观综合因素，“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还缺乏具体有效的课堂融入方法。
二、现实困境形成之原因分析
“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当前所面临的现实困境的形成原因是复杂且多维度的，既有历史积弊的羁绊以及带来的狭隘观念的固守，又有学科专业间的壁垒以及产生的授课教师间的隔阂，还有体制机制的缺乏以及伴随的思想理念的困顿，需要对此进行深入剖析以达到针砭通窍之目的。
（一）历史积弊的羁绊与狭隘观念的固守
中国共产党历来重视文艺对于政治和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影响，不论是在革命年代、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时期，还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文艺都在政治和思想政治教育层面发挥着不可估量的作用。特别是广大文艺工作者积极响应毛泽东同志1942年《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精神号召，围绕“文艺服务于政治”，创作了大批反映党在各个时期政策、方针的文艺作品。然而，“大跃进”和“文革”时期极左路线的恶劣影响，使部分人民群众特别是文艺工作者对于“文艺为政治服务”的认识偏离了正确的方向。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裘沙先生就曾指出,“很多同志出于对‘四人帮’极左路线的憎恶，对‘文艺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这个口号持否定态度” [4]。同时期的费声福先生也曾说，“这几年，似乎一谈政治就抹煞了艺术，但是艺术脱离了政治也就会苍白……在我们经历过的年代，的确也出现过‘左’的毛病，以至不少人就只求政治无过，不求艺术有功，把政治和艺术割裂开来”[5]。尹康庄教授指出，“对于文艺为政治服务的讨论，文艺界从1978年上半年就已开始……这年3月，在《文艺报》举行的理论工作座谈会上，更多的文艺工作者对文艺为政治服务发表了否定性意见”[6]。客观地讲，上述状况即使在当下依然有一定的市场，学界对于“文艺是否要为政治服务”这个问题依然存在着一定的争论，“文艺与政治”以及相近相关的“思政与艺术”处于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笔者认为以上的倾向是狭隘的思想观念，也是一种历史的积弊，采取的是孤立的、片面的、静止的观点，脱离了我们党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对于学界广大学者也产生了较大负面的影响，这势必影响“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的实施。
（二）学科专业的壁垒与授课教师的隔阂
“学科交叉是学术思想的交融，实质上，是交叉思维方式的综合、系统辩证思维的体现”。学科间的交叉融合，不仅是学科自身发展的内在要求，亦是时代与社会对不断实现文明创造、文化创新的客观需要。路甬祥先生指出，“学科交叉点往往就是科学新的生长点、新的科学前沿，这里最有可能产生重大的科学突破，使科学发生革命性的变化。同时，交叉科学是综合性、跨学科的产物，因而有利于解决人类面临的重大复杂科学问题、社会问题和全球性问题。”[7] 思政与艺术学科间的交叉融合，不仅对彼此学科的建设和发展有积极影响，而且对推进思政课程和课程思政同向同行和提升高校立德树人的育人成效都有很好的促进作用。然而大多数艺术类高校因思政和艺术专业课程融合实施的难度（包含课程交叉设计、教师工作量核算等实际问题）、学科专业间较大的差异和壁垒以及授课教师间长期鲜有实质性的交流沟通造成的隔阂而无法形成学科交叉和双融共育的良好局面。
（三）体制机制的缺乏与思想理念的困顿
究其原因之根本，缺乏双融共育的体制机制建构是问题的关键。体制机制问题是工作政策的灵魂，是根本指导思想，是我们思考问题和解决问题的立脚点。对于“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的具体实施，大部分艺术类高校没有做好相应的建章立制工作，没有形成能够推进双融共育理念具体落实落地的“红头文件”，因而“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的展开面临着无章可循、无据可依的境地。同时，思想理念的困顿也是影响双融共育的一个重要原因。近些年来，广大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围绕“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的现实开展孜孜以求，取得了一定的成效。然而针对于艺术如何融入思政课教学方面的理论创建和实践探索并没有取得显著的效果，除了体制机制问题外，主要症结还在于人们对于问题的解决找不到行之有效的方法，存在着思想理念的困顿和匮乏。
三、破题的关键：理论建构和实践探索
“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是众多艺术类高校有识之士针对新形势下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和教学改革创新而提出的 “大思政课”育人格局构建理念和设想。这一理念当下所面临的现实困境，亟需教育和理论工作者深刻领会和灵活运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立场观点和方法，不断进行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建构和创新，并进一步推进理论指导下的实践探索。
（一） “六个必须坚持”是融合实践的根本指导思想和行动指南
“六个必须坚持”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这一科学理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贯穿其中的立场观点方法，是“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的理论建构和实践探索应自觉遵循的根本指导思想和行动指南。一是胸怀“国之大者”，着眼于国家和民族未来艺术人才培养目标。从艺术类高校学生的客观实际出发，尊重其学习主体地位，遵循其认知和成长规律，因材施教、因“生”制宜，让思想政治理论课美起来，让艺术专业课更有思想的高度和时代的温度，致力于培养广大德艺双馨的艺术工作者，努力办好广大人民满意的艺术教育；二是勇于在自信自立和守正创新中进行理论建构和实践探索。“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所要展开的是一个庞大而又复杂的系统工程，牵涉方方面面的利益，需要艺术类高校在守正的前提下花大力气进行改革创新实践，在创新实践中不断总结和提炼经验，从而形成融合的理论建构。三是以系统的思维来解决关键问题。问题是矛盾的外在显现，是实践的冲锋号角，是教学研究和改革的动力，聚焦“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实施出现的问题，要全面系统地加以分析、把握和破局。艺术类高校立足自身发展大局，坚持问题导向，需从体制机制、学科建设、师资建设、教学管理与改革等诸多方面通盘考虑、系统谋划和一体化建设，从而构建起“思政+艺术”的大思政课育人格局。
（二）“第二个结合”为融合的理论建构提供生动范例与科学指引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阐述必须继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并强调了“两个结合”，即“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两个结合”是对一百年的中国共产党奋斗党史深刻而全面的总结，也是对一百多年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历史进程深刻而全面的总结。2023年6月2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座谈会上指出：“历史正反两方面的经验表明，‘两个结合’是我们取得成功的最大法宝”[8]。对于“两个结合”中的“第二个结合”，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这是又一次思想解放。这一重要论断对于我们当下认识和把握“第二个结合”的历史地位、理论价值和实践力量具有重大现实意义。“第二个结合” 全面深刻地诠释来自于欧洲文明的马克思主义与东方文明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和而不同、和实生物”的结合历程，展现了“和合之美”的实践成果，为“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的理论建构提供了生动范例与科学指引。融合理论的建构一是要深深植根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沃土，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挖掘与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基因，赋予其新时代的特色与内涵。例如，笔者在2023年第3期《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学报》发表“思想政治教育与艺术教育融合的‘剧象化’理念”一文，就“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的理论和实践进行了探索，特别是对中国古代哲学中的一个重要范畴——“象”赋予其时代内涵，即现代文明中线下线上各种原子及数字影像艺术呈现形象的总称，同时格外注重“立象以尽意”的丰富美学意蕴。另外对南齐谢赫在《古画品录》中提出的美学命题“气韵生动”加以新时代的要求，在“思政+艺术”融合的剧象化场域中所要达到的“气韵生动”，不仅要达到“六法”中所要求的传神写照，更要让融合的场域不断焕发出勃勃的生机与活力。二是要通过剧象化场域将思政与艺术有效联通起来并一步步走向融合。“‘剧象化’理念表达的就是要以‘剧象’这样一种方式来呈现出思想政治教育与艺术教育有机融合的形态” [9]。这个“融合”亦如习近平总书记在文化传承座谈会上所强调的：“结合”不是“拼盘”，不是简单的“物理反应”，而是深刻的“化学反应”[10]；两者的现实融合应达到有机相融的完美结合，是和而不同、和实生物，是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全新教育形态，而不是系统要素间的简单拼凑和机械相加。“思政+艺术”的融合实践应体现政治性、艺术性、叙事性、情境性的完美结合与辩证统一，对于思政与艺术来说，二者彼此都有政治性、艺术性和叙事性的现实和理论要求，这是二者能够融合的契合点，而情境性则是对二者融合形成的剧象化场域的要求，使教育双主体都能沉浸于情境教学过程中。
（三）坚持加强顶层设计与摸着石头过河相结合的实践探索
加强顶层设计与摸着石头过河是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顺应改革的实践与发展的深刻变化创新性提出的新要求，是我们解决现实问题的一条重要指导原则和方法论。当前我们正处于一个极速发展的数字化时代，传统的思政教育（含思政课教学）与艺术教育模式都受到了强有力的冲击和挑战，有的方面已经颠覆了传统的认知和思维方式，而广大人民对数字技术在生活中的广泛应用认可度较高并沉浸其中，如何应对数字化技术对艺术类高校思政教育和艺术教育的冲击与挑战是当下我们要勇于面对和认真思考并加以有效改进的重大课题。一是艺术类高校需要从顶层设计上加强对“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的研究和规划，形成相应的教学改革体制和机制。思政教育与艺术教育的融合是一项较大的系统性工程，需要打破学科专业间的壁垒进行教材体系和教学体系的改革与创新，需要师资队伍的建设与整合以应对新的教学改革要求，需要对教学机构进行重新设置与调整，需要打破长期以来形成的教学惯例和利益格局，这些都关涉相关院部与教师们的切身利益，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是需要学校管理层以巨大的政治勇气和高超的管理智慧来驾驭的，也是需要全校师生顾全大局、众志成城和长期奋斗的。而从顶层设计上规划设立相应的体制机制将给予“思政+艺术”的融合提供制度上的保障和要求，从而能够确保融合实践的顺利实施和探索。二是对于通过剧象化理念来融合思政与艺术依然存在着很多理论和技术上的难题，没有现成的经验可以学习借鉴，只能靠艺术类高校通过“摸着石头过河”来进行探索。如一堂思想政治理论课中融入多大比例的艺术元素才会既不遮蔽思政课的理论高度和思想性又能使这堂思政课富于艺术性和亲和力，剧象化融合场域如何建构和呈现，思政教师与艺术专业教师如何密切协作授课才是双融共育的有效推动力等一系列重点难点问题都是需要在实践中不断加以尝试、纠正和完善的。摸着石头过河是我们党的一项光荣传统，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社会主义改造和建设时期、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都可以看到我们党对于这一传统的灵活运用。毛泽东同志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中指出：“从战争学习战争——这是我们的主要方法。常常不是先学好了再干，二是干起来在学习，干就是学习。”[11]这实际上反映了中国共产党的知行观，不怕困难、勇于实践，在实践中把握真理。对于“思政+艺术”双融共育理念的教学实践也应秉持这一观点，勇于尝试、不懈探索，积极稳妥地开展教育教学改革实践。
注释：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0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289-291.
[2]《毛泽东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30-846.
[3]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22：20.
[4]裘沙.《我继续走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的艺术道路》[J].美术，1982（5）:5-6.
[5]费声福. 《读者最关心的是反映现实的作品》[J].美术，1982（5）:5-6.
[6]尹康庄.《“文艺为政治服务”的沿革》[J].广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2月）：27-31.
[7]路甬祥.《学科交叉与交叉科学的意义》[J]. 中国科学院院刊，2005（01）：58-60.
[8]习近平.《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J].求是，2023（17）：1-5.
[9]孙传辉.《思想政治教育与艺术教育融合的“剧象化理念”》 [J].山东工艺美术学院学报，2023（03）:57-62.
[10]习近平.《在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上的讲话》[J].求是，2023（17）：1-5.
[11]《毛泽东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70-244.